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;能讓紀軌由將軍晉升為鎮國大將軍,能讓觀風由小男孩長成俊俏的美少年。
為期一個月的征戰匈奴,在紀軌打下一場關鍵性的勝利後劃下終點。
難得回家一趟的紀軌一進門就直衝觀風所住的望雲閣。
「軌,回來了?」已經習慣紀軌的橫衝直撞,當他破門而入的時候,觀風並無多大的反應,只是親切的對他笑。
迎著觀風毫無心機的笑容,紀軌不受控制的走至他身邊坐下,順手將他摟入懷中。
「想不想我?」紀軌沙啞磁性的聲音靠在觀風耳邊問。
「當…….當然想啊!」觀風不自在的將頭偏一邊回答。「你算是我的養父嘛!怎麼可能不想你?」
紀軌黑眸一斂,滿眼柔情霎不復見,用力將觀風扳向自己。
「我不是你養父。」紀軌對他的答案極不滿意,他重申立場。
觀風是個聰明的孩子,打從他懂事後的四年來,他明示暗示,不知跟觀風表達過多少次自己心中的感覺,可每每都被他敷衍帶過,他忍不住了,今天如果沒說清楚,他就要讓他成為他的人。
觀風一臉不安的望著神色陰晴不定的紀軌。害怕讓他覺得嘴唇有點乾,忍不住探出舌頭舔舔唇瓣。
盯著觀風的動作,紀軌忍不住將他吐出的粉紅小舌吮住。
「唔………唔……….」觀風瞠大眼,慌張的掙扎著。
紀軌固定住觀風的小腦袋,舌尖直往他的口中探索。霸氣的不讓觀風甜美的雙唇移開一吋。
紀軌細細的品嘗著他的青澀,這是在他活到25歲第一次有了生理慾望。
吻得投入,紀軌懷中的觀風卻哭了。
「怎麼了?」捨不得可人兒哭得梨花帶淚的模樣,紀軌愛憐的抬起他小臉,吻去他的淚。
「我…..我不要這樣啦……」觀風帶著哭音抗議著。
「那你想怎麼樣?你要來嗎?」說著就調整好姿勢,等他主動獻吻。
「才不是。」觀風拿起軟枕,用力壓在紀軌的臉上,紅著臉大叫。
「好好好,乖,是我不對。都是我的錯,好不好?」紀軌一面制服住觀風的動作,一面安撫著他。
好不容易,觀風靜了下來,乖乖的窩在紀軌懷中。
紀軌望著側趴在自己胸膛的人兒,白皙細緻的臉蛋、水嫩的雙唇,對自己而言,是多誘人的美景。
他忍不住以拇指撫上觀風的唇,享受著柔軟的觸感,不禁喃喃自語著。「真想再吻一次………」
耳尖的觀風可沒漏聽,只見他抬起帶著怒意的小臉瞪著紀軌裝無辜的俊臉。
「乖~~~」紀軌好笑的看著觀風的表情,伸出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鼻尖。
誰知觀風像隻小野獸般咬住紀軌的手指,不馴的光芒在他水亮的大眼中閃耀。
紀軌道也沒有反抗,只是噙著一抹淡淡的笑盯著觀風的動作。
半晌,一絲細細的血痕流向紀軌的掌心,直到腥甜味入了觀風的口,觀風才知道自己太過分了。
「流血了………….」觀風驚訝的看著滲出血珠的地方,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有點愧疚。
「不礙事的。」紀軌一付不要緊的模樣,邊把手抽回。
觀風緊張的望著仍在滴血的傷處,忽略了紀軌眼中一閃而過的邪惡光芒。
紀軌知道,只要自己越不在意,觀風就會越擔心。
「不行啦……..」觀風一急,拉過紀軌受傷的手指就含入口中。
「唔……..」紀軌適時的發出一聲呻吟,以博得更多的同情。
「對不起…….」觀風望著紀軌的傷口,十分歉疚的低語。
「真的沒事,我沒那麼嬌弱。」紀軌看著觀風可憐的小臉,於心不忍的開口安慰他。
「騙人…….」觀風仍擔心的望著紀軌。
「想要我不痛嗎?」看著觀風點頭如搗蒜,紀軌緩緩的將手指置於唇上。「那就吻我。」
「好。」觀風一臉慷慨就義,直接將粉嫩的唇印上紀軌。
「不是這樣,舌頭要伸進來。」紀軌對這個吻非常不滿意,他是要吻,不是要磨;還指導他。
觀風一臉為難,但意及到紀軌的傷處,只好硬著頭皮照做。
粉紅小舌輕輕探出,碰觸著紀軌。倏地,紀軌反受為攻,交纏住觀風,將觀風吻的暈頭轉向。
等紀軌稍作休息,觀風已不知在何時被擺平在被褥之上,半睜著迷濛的雙眼,上半身的衣物以被丟棄於地下。
紀軌輕輕啄吻著觀風敏感的頸間,惹得他一陣輕喘。害羞的觀風隨即要推開他,沒想到紀軌馬上咬住觀風的手指,溫柔的吮著、啃著,溫熱的舌尖捲著纖細的手指舔著。
「唔……..不……..」觀風全身酥軟的發出微弱的抗拒。
觀風細微的呻吟引發紀軌強烈的欲望,紀軌微顫的吻上觀風細膩的下頜,順著白皙的光滑撩過喉間的突起,一手輕撫著觀風的背,另一手引導著觀風回應自己。
觀風迷濛的望著紀軌,感覺著紀軌熾熱的體溫、灼燙的碰觸;而隨著紀軌的動作,彷彿有火苗在身體裡燃燒,一股渴望更多的野獸即將破閘而出。
紀軌輕輕吻著眼前雪白的誘惑,像孩童珍惜得來不易的糖一般,小心翼翼的吮著粉紅,唇舌並用的撩撥著指下的滑嫩。
「紀軌,跑去哪啦?」黃峻的大嗓門由遠傳近,像一盆冰水澆熄了兩人的慾火。
觀風首先反應,用力推開紀軌,拉過身旁的薄被,將自己裹成一條被子捲。
紀軌十分洩氣,緩緩的坐起身子,整理衣裝。
此時,性子比誰都還及的黃峻,闖入了望雲閣,在觀風的房裡找到了紀軌。
「原來你在這裡!」找到了紀軌,黃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,然後才非常後知後覺的發現了異樣。
「咦!?紀軌,你怎麼會在這裡?觀風怎麼包的跟粽子一樣?」黃峻無心的疑問,一針見血的說中紀軌的心虛。
「這…….因為……我…….」觀風漲紅著臉,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。
看出了觀風的顧慮,也不想讓他擔心的紀軌,嘆了口氣,決定幫忙。
「因為觀風生病了。」紀軌淡淡的插話。「你沒看到觀風的紅的像蕃茄嗎?可能發燒了,所以我來看他。」
「那你呢?來這邊看觀風嗎?」紀軌不想讓話題一直繞在觀風臉紅這件事上,輕描淡寫的轉移話題。
「嘿嘿嘿…….」黃峻尷尬的搔搔頭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「我是想跟觀風說你回來了的這個好消息嘛!誰知道你在他房裡探病…..」
「對了!生病!我去請大夫。」突然說到觀風生病的字眼,性子急的黃峻連忙慌慌張張的跑出門求醫去,成功的被紀軌騙了。
紀軌探手掀開薄被,拿著單衣蓋住觀風赤裸的身軀。
「放心,我再怎麼想,也不會在這個時候。」紀軌將觀風抱起,坐在床上,大手輕扣了觀風的額頭,淡淡的說著。
「我…」觀風半退燒的臉再度火紅,在紀軌懷中掙扎著。「我不理你了啦!」
「真的嗎?真的不理我?」紀軌以唇摩擦著觀風的髮頂,粗糙的拇指撫著那略微紅腫的細緻雙唇,用著低啞性感的嗓音輕問。
「嗚…不…」觀風發出微弱的呻吟,在紀軌懷中輕顫著,未知的感官情欲在他體內灼燒,帶出他的不安。
「別怕…」紀軌低頭聞著觀風帶著淡淡香味的黑髮,絲滑的觸感令人捨不得放手。
觀風輕顫著,忍不住更往紀軌懷中縮去。
感受到觀風的恐懼,紀軌將他羸弱的身子擁得更緊,以臉頰摩挲觀風的細髮,輕輕的在他耳邊安撫著。
「我說了,不會在此時做這種事。」紀軌靠在觀風身上輕嘆。「至少也要你準備好,我向你保證。」
紀軌等了老半天,得不到回應,低頭一看,觀風已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。
「這孩子……」紀軌失笑的看著沉睡中的觀風,溫柔的目光離不開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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